不混圈,不是什么好人

【顺星/哨向】万物各有其时 一

作者是个好人,作者习惯剧情为主,如果觉得三观不正,那是因为作者是结果正义党。

只想看顺星愉快谈恋爱的就不必点进来了,我帮你们节约一分钟。

作者现在论文死线所以不会很勤快。

以上,感谢忍受我的废话。



天明时见鸟,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

G是60年来最年轻的黑暗哨兵,这是塔里每个人都知道的事。他的名字是如此响亮,以至于人们对他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年龄,出身以及相貌,当然没有一个猜测是正确的。顶级哨兵的数据是价值百万的内线情报,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已无法开口。塔里乐得放任这些流言,毕竟多一些迷雾就多一份安全,对于这样珍贵的战斗力,保密措施永远不嫌多。

所以当一个年轻男人双手提满购物袋,很没形象的用鞋底咣咣踹门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邻居会把他和塔联系起来。头发斑白的老婆婆从隔壁探出头嫌弃的瞪他,只收到一个满不在乎的咧嘴,穿着中学制服的女孩子低着头从身边挤过去,试图不被察觉的从眼角看他,一不小心就红了脸颊。

房门慢悠悠的打开了,没有一点声音,露出半个年轻男人的轮廓,他的脸色有种不健康的苍白,但眼神依然锐利如刀。他不易察觉的扫了一眼周围,然后退开,把门口的男人让进屋子。

“你今天迟到了12分钟,我不记得这附近是否有路段堵车,”屋子里的男人没有接手购物袋,只是慢悠悠的挪到了厨房门口,看着新住民把袋子腾空,把冰箱和储物柜填满,然后站起身,转过来,把额头抵在他自己的那块皮肤上。

“两个C级哨兵,但是有一个不错的向导,初步判断是A级,我带他们转了三个街区,然后请他们来了个小睡~。”顾顺蹭蹭他的同伴,把对方环进手臂。两个星期的休整让罗星的嘴唇恢复了一些血色,但是依然比常人要苍白得多。

也比以前消瘦得多。

曾经可以和顾顺自己旗鼓相当的罗星,已经退化成为一个普通人类,或者说一个病弱的普通人类将近一个月了。顾顺找到他的时候,这个前S级哨兵已经接近完全失去意识,缩在一座半废弃的草屋里,多处伤口,大量失血,并且——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尽管如此,在顾顺接近他的时候依然得到了一个本能的攻击,来自右手中紧握的水果刀,利落的指向咽喉。哨兵轻松地缴了械,握住两只手腕,在他耳边轻声说,是我,顾顺。

然后他就收获了一只裹在外套里,抱起来轻的不可思议的罗星。

哨兵低下头亲亲他的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星星,我们回家了。”



浪迹天涯从来都不美妙,除了在童话里。

一个失去塔的哨兵,和一只没有名牌的宠物犬其实差不了太多,他们是没有打上标记的财物,可以被任何一座塔掠夺占有。

而顾顺的情况还要更差一点,这个前特遣精英现在摇身一变上了通缉名单,红色标注的那种。这表示任何一座塔、哨兵、向导,甚至普通人类都可以用关于他的情报换到一笔可观的奖金,并在遭遇的时候不需警告直接击毙。

世界之敌——在第一次执行S级任务的时候,罗星曾经这么解释红色名单的意义。戴着宽幅墨镜在超市里排队的顾顺在察觉到那几丝不怀好意的气息时,突然想起了这个画面,对方的声音、眼神,还有一种只有所谓第六感才能捕捉到的,难以言喻的伤感。

在他的印象里,执行任务时,罗星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刀锋,即使是以当年第一名毕业,顶着天才之名的顾顺也很难在这个时候不对他生出一种敬畏之心。作为队长出现的罗星,好像连心也牢牢封闭在了那身黑色制服中,无论目标是耄耋老人还是牙牙学语的稚童,他的声音里从来都只有钢铁的冰冷。

“当你穿上这身军服,你就要忘掉自己,忘掉你是个人,忘掉你的名字,忘掉你在外部世界拥有过的一切,当你抵达这里时,对于其他人来说,你已经死了。”

那是顾顺在特遣队的入队仪式上第一次见到罗星,不过那个时候,他只知道这位队长被称作L。



如同胡萝卜一样,特遣队在塔内成员的心中,是一个掺杂了等量爱恨的所在。能穿上那身黑色制服,在领口别上银制的火焰纹章,是对每一个哨兵和向导能力的最高肯定。但相对的,特遣队的最高战力也就意味着他们执行的都是最艰难或者说最糟糕的任务,比如处理失控的前塔成员。

所以在敬畏之外,塔里的其他人在背地里还会将他们称为黑色瘟疫——对敌对己拥有一视同仁的杀伤力。

对于这些传言,他们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他们显然选择了视而不见。好在平日里特遣队员们都需着便装,单从外表无法区分,而能见到身穿制服处于战斗状态的他们的人,除了上级,便只有那作为目标的倒霉鬼了。

哦对了,除了队长和直属上司,其他人都是没有资格调阅特遣队成员资料的。也就是说,在成为队伍一员后,所有档案都会被集中到特遣队自己的资料库,对于外界来说,这个人可以说是真的就此消失了。对于成员个人来说,这既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隔绝。

除非死去,不能离开,一朝特遣,终生特遣。

因为这种制度,即使每年过线的人数能达到两位,最终也可能一个新人都没有,鉴于入队申请是依照个人意愿提交的。

一生为国这种事,对于多数人还是牺牲的太多了。本身作为塔的士兵,他们的折损率就要大大高于平民,退役之后的年金是他们中多数人最大的安慰,也是很多人前来塔参加测试的盼头。

所以在特遣队申请表上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以你的能力,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无趣又不自由的人生?

入队仪式结尾,新队员可以自由提问,不涉及到机密的任意问题。对于这个机会,多数人选择了沉默或者打探更多关于队伍本身的信息,但是顾顺,总能让人出乎意料。

他的问题是:队长,你加入特遣队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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